若有人继续劝说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易中海迅速决定通知刘海中和阎埠贵避开此事,否则可能牵连更多人。
办公室内,贾建设端坐椅上,目光落在桌上的搪瓷杯上,似乎陷入沉思。
他心中暗想:“我已经仁至义尽,若你仍执迷不悟,莫怪我不客气。
至于四合院的人,希望这次能明智些,否则……”想到此处,他冷笑着闭上眼睛,靠向椅背,稍作平复。
片刻后,贾建设恢复平静,嘴角浮现笑意,重新拿起报纸阅读。
与此同时,贾建云家,贾张氏焦虑地劝慰儿子。
她担心儿子因工作和住房问题想不开,甚至提及死后如何向丈夫交代。
然而,贾建云毫无反应,只是喃喃重复着“自作主张”和“死去的爹”。
“自作主张。”
“死去的父亲。”
贾建云声音渐高,原本苍白如纸的脸庞逐渐泛起 。
“这都是她的错!全因她!”
说完这句话后,他猛地坐起身来,眼中燃烧着怒火。
贾张氏见状,心中狂喜,暗忖:“看来我说的话确实有效。
既然这样,我得多说几句,否则若他还执迷不悟,将来靠谁养老送终?”
越想越觉得自己所言无误,她尚未开口,贾建云便已暴怒吼道:
“你知道吗?全是你的馊主意害的!要不是你这老妖婆,我能被轧钢厂开除?”
贾张氏还想辩解,却被打断:
“你还有脸提我父亲?他若在世,你以为还有胆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贾建云冷笑一声:“去死吧!若是父亲健在,知道你干的事,早就废了你!你懂不懂什么叫羞耻?”
贾建云继续质问:“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真是废物一个!”
“没错,我就是不知道,但你倒不如告诉我怎么解决。”
“很简单,你现在就可以去找根绳子上吊,最好离我远点,免得我事后还得清理你的麻烦。”
贾建云怒不可遏,整张脸因愤怒变得扭曲:“听明白了吗?马上滚出去!否则我真会动手赶你走!”
贾建云彻底失控,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