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脆弱,反而是指着两人轮流骂,说话跟机关枪一样突突往外飚,都不需要换气。
徐晴在灵堂大骂的声音吸引了大批来吊唁的亲朋好友,男人刚死就有小三带私生子找上门来要认主归宗,这好戏也不是天天能见的。
“你这泼妇!哪里你这么骂长辈的。”
“妈妈,这个阿姨好凶!”
两人吵不过徐晴,一人捂着胸口喘不过气要向后倒,另一个躲在胥平平身后就开哭。
“吵死了!我老公刚死,你们吵成这样他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安息?!给我滚!都给我滚!”
论装谁不会啊,这两人演,她也演!
徐晴随手抓起苕帚就跟赶鸭子一般,把两人一孩轰出灵堂,岩父还想说话阻止,她一记眼刀甩过去;
你再说,我连你一起打出去!
岩父刚想出口的话都被咽下去了,这儿媳妇受刺激太大,转性了?以前脾气多好,现在成悍妇!
徐晴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这胥平平手里又没有亲子鉴定,现在想做也做不了,遗嘱什么也没有,她拿什么跟自己孩子争财产!
徐晴假模假样做了办了几天葬礼,流水席还是用最低规格的,她可不愿意在这里为死人冲面子多花钱,骨头渣了成灰后,她买的便宜木盒里装的是面粉,至于岩国的骨灰,她倒进下水道冲走了……
胥平平不死心带着胥强上门闹事,要求分割财产,徐晴啪啪就是两耳光甩在对方脸上,又一记关门拍在她额头。
隔着铁门,徐晴的声音不真切传来;“有种打官司告我,否则别来碍事。”
别说,这胥平平没道理还拉着岩母去控告徐晴,拉扯了挺长时间,自然是败诉了。
徐晴分到了自己应得的部分后,立马一纸诉状告上胥平平,主张胥平平名下的房车都是岩国支出的夫妻共同财产,并提供了账单和流水信息。
胥平平将胥强放在岩家,一人前来找徐晴,岩微现在改姓为徐微,徐晴让她待在房间里。
“你一定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没分到岩强的财产,没将徐晴赶出去,现在自己名下的财产都要被收回,胥平平岂能甘心。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何来赶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