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都让给姐姐,否则等待他的就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和数不清的谩骂。
他试图趁着父母不在家给姐姐一点颜色瞧瞧,可徐晴是什么人,哪里能被这小屁孩欺负。
他趁着姐姐睡觉时拿着扫把打过来,徐晴猛的一踹被子将它踢在徐瑞头上,趁着对方头被蒙住,胡乱挣扎时,抢过他手里的扫把。
徐瑞扑腾了半天从被子里挣扎出来,扫把立马打在他胸口,就这样挨了十几下他疼的哇哇大哭,刚回来听到动静的徐母赶来。
依旧是什么也没问,哪怕亲眼看到女儿打弟弟,也丝毫不觉得是女儿的错。
怎么她不打别人就打你?一定是儿子做错了事。
在多次反抗无果后,他逐渐麻木,反而适应了这种生活。
又过了两年徐晴读高三的时候,徐瑞也初中毕业了,他成绩并不好,没有考上普高,想读职高学门技术也好,而父母的话却让他心凉……
“去学校学技术还要交钱,你不如早点去给人当学徒,还能挣点钱补贴家用,你姐姐读高三了,以后考上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你做弟弟的多帮衬点,以后你姐姐发达了,也能拉你一把。”
“你父亲说的对,在哪里学技术不是一样的,非的去学校干嘛。”
徐父徐母三言两语就给他定下,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甚至直接开始给朋友打电话确定把他送过去的日子。
“姐…”
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希望她能为自己说两句话。
而徐晴在与弟弟对视后,默默移开了视线。
上辈子原主也恳求过弟弟帮自己说两句,那时他避开了原主的眼神,假装看不见;这辈子她也做出同样的行为。
这事就这样定下,徐瑞跟着徐父的朋友去学理发,刚开始根本没钱挣,后来挣得钱除去基本生活开销全都上交父母。
徐瑞长大后也像上辈子的原主一样逃跑,和家里断绝来往,但在徐晴系统的指引下,他从未成功过。
而他上交家里的钱,全被徐父徐母用来给徐晴读书买新衣服,而弟弟只有那几套洗的发白的衣服,父母美其名曰说,他干这个工作衣服太贵弄脏就不值了。
在同事们个个打扮的光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