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坐在星壹公司顶楼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被乌云压得喘不过气。
她眉头紧锁，手指捏着一叠厚厚的合作报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报告上的数字像一把刀，直直刺进她的胸口。
五年来，与陆氏集团的合作让星壹公司几乎颗粒无收，反而因为对方强势的谈判姿态，星壹处处吃瘪，连喘口气的余地都没有。
她咬紧牙关，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心底暗下决心：这破局面，她得翻盘。
她“啪”地一声把报告摔在桌上，墨色的眼底燃起一簇火。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咬紧牙。
她按下内线电话，声音冷得像冰碴：“乔姝，进来一下。”
没两分钟，乔姝推门而入，一身黑色西装套裙，干练得像个铁娘子。
她瞥了眼桌上的报告，挑眉问：“小姜总，什么事？”
姜琉抬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这份合作协议，我要改。”
乔姝愣了愣，随即皱眉，语气里夹着一丝纠结：“小姜总，你刚回公司，可能还不清楚，陆氏是我们的老客户了，动了他们的蛋糕，公司会乱套的。”
姜琉冷笑一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气势逼人：“乱套？我看是你们习惯了被陆氏牵着鼻子走，才会乱！”
“五年了，星壹在这份协议里赚了什么？一堆废纸一样的利润！乔姝，你告诉我，这叫合作，还是叫跪舔？”
乔姝被她怼得一噎，她也明白这其中公司确实没有多少利润。
但要想接触合约没有那么简单。
“小姜总，陆氏集团的体量摆在那儿，咱们星壹跟他们比，就是蚂蚁和大象。你想改协议，陆泽骁那边恐怕不会点头。”
“陆泽骁？”姜琉听到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点头不点头，我不在乎。我只知道，这份协议不改，星壹迟早被他吸干血！”
乔姝叹了口气，语气软了点，但还是带着提醒：“小姜总，我知道你有冲劲，可职场不是靠意气用事。公司高层那些老油条不会轻易松口的。”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进姜琉的心。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压下翻涌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