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隐蔽!”
鬼子军曹叫嚷着,想挤开身边的同伴,奈何涌进来想杀敌立功的鬼子太多了。
甚至最前排的士兵都来不及转身,就被轰然爆炸的冲击波给掀翻一大片。
破片在堑壕工事中四射而出,一大团血雾爆开,鲜血淋漓。
弹片甚至击穿好几头鬼子的钢盔,在脑袋里疯狂搅动,死得不能再死了。
后方机枪组的弹药手捂着喷血的脖子倒下时,引爆了腰间的手榴弹,二次爆炸将整个拐角变成血肉磨坊。
“医疗兵!快救我!我的腿好痛!”
一名伍长拖着半截断腿爬行,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他身后突然传来咔嗒声,那是又一颗手雷滚进血泊的声音。
堑壕顶部的观察哨更惨,破片像霰弹般向上喷射,两个鬼子哨兵被削成血人坠落,砸在下方同伴的刺刀上。
有个装死的鬼子刚抬头,就被飞来的半截钢盔削掉了天灵盖。
当硝烟散去时,这段二十米长的堑壕里只剩下一地碎肉。
有个幸存者从尸体堆里爬出来,发现自己的耳朵嵌在了墙缝里,他刚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就被补枪的冲锋枪打成了筛子。
后方的鬼子见同伴死状如此凄惨,纷纷叫嚷着给他们报仇。
使尽身上所有能用的手段,掷弹筒,迫击炮,手雷等都一一向三营倾泻而去。
堑壕内火光四射,映红了半边夜幕。
木头被火焰烧得滋滋作响,就如同为鬼子唱衰的交响乐一般悦耳。
第二步兵大队的迫击炮跟不要钱似的炸在三营阵地上,好几名战士因躲闪不及被弹片击伤,好在身上穿着防弹衣,击向致命部位的弹片被防弹衣给挡住了,捡回了一条命。
“医护兵!”一名战士嘶吼着,朝着胳膊上缠着红十字的士兵招手。
医护兵连忙上前,将止血棉一股脑的塞到伤口当中,随即对着喊他过来的战士嘱咐道:“用这个捆绑带在这绑起来,然后压制住伤口止血!”
他将医疗物品塞给对方后,又继续去营救其他受伤的士兵。
小鬼子在跳进堑壕后,恐惧的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