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冒烟的鬼子装甲车,意气风发的说道:“新三团的,把鬼子脑袋割下来,摞成京观!”
嬴烨走进教堂,正面碰上了教导总队的那名教练,此时医务兵正替他包扎手上伤口。
他看到嬴烨走了进来,肩章上是少将旅长,立即啪的一下立正敬礼:“长官好,教导总队直属教导团中校董大伟!”
“原随桂总队突围,遭到鬼子伏击后率残部在此防守。”
嬴烨回礼:“你们参谋在鸡鸣寺挖壕沟,我听手下人汇报,他天天念叨着教导总队有个狙击手董大炮,是你吧”
“正是卑职!”
他随即两眼发亮:“邱疯子还活着?”
“当年军校打赌,他还欠我三十块大洋!”
“现在他和我的人在鸡鸣寺防守,区区六七百人顶着鬼子上万人打,待会你随我回女校休整,休息好明天带人去支援。”
二十辆卡车在庭院我排排停放,蹲在墙角或帮忙打扫战场的百姓忽然躁动起来。
蒋林涛在一旁喊话:“乡亲们,都排队上车,妇女孩子先上,老少爷们后上!”
董大伟和他的教导总队战士最后上的卡车,他回望还在燃烧的教堂穹顶,喃喃说道:“我还剩二十来个汉子,够组个突击队。”
“委座,金陵急电。”
“念”
此时,牢蒋正在新的办公室里品茶,背后的“天下为公”四个大字的匾额反射出金光照在他的脑袋上。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戴力抱着电报走了进来。
“校长,唐孟潇来电,他们已经率部按照您的命令撤出了金陵,但半月过去,金陵内仍有成建制的部队在顽强抵抗,日军寸步难行。”
牢蒋腾的一下站起来,开口就是经典台词:“娘希匹!”
“我三令五申全线撤退,他们是想干什么,造反吗!”
“不是的校长,鄙人这边也有消息,有一支号称是抗日义勇军的队伍在唐孟潇撤出金陵后接管了他的指挥,他曾试图电令城内部队撤离,但得到各部的回电中全是义勇军进行曲,根本无法和他们联系上。”
牢蒋拄着拐杖向走向戴力,伸手拿过电报喃喃自语:“娘希匹,这个抗日义勇军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