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这的饭味道咋样?”
那大兵狼吞虎咽的:“好吃!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有一名溃兵忽然把脸埋进碗里,肩膀一抽一抽的:“自打我从淞沪下来,啃了二十多天掺了沙子的窝窝头”
他突然抓起三个圆溜溜的土豆塞进一名脏兮兮的新兵兜里,生怕战友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没有东西吃。
一名断了一根小拇指的老兵用刺刀挑着那新鲜的牛肉,声音颤抖的说:“营营座,这真是给我们这些大头兵吃的?”
“营座!就冲这碗牛肉,明天我瘸着腿也能给弟兄们趟雷!”
“我民国二十三年投的军,那时的长官说我们要是想吃肉,得先挨三十棍的杀威棒”
回想起过往经历,那时候没有一个当长官的那他们这些大头兵当人看,心里直哽咽。
嬴烨扯过那个兵的衣领:“你哭个蛋,老子不是阎老西那王八蛋,都给我吃肉,吃肉不用挨棒子,使劲吃,老子有的是肉!”
他基地里囤有的粮食和肉等食物可以供十万大军消耗一年的量,就现在他们那点兵力,使劲造一年都还剩一大半。
这些肉都是澳洲农场精选肉品,一般人可买不到,因为都是供富人吃的。
那名戴眼镜的学生兵喝着炊事兵准备的肉汤。摘下眼镜抹着眼泪:“长官,您这锅炖的究竟是牛肉还是龙肉啊,您要是让我顿顿喝这个肉汤,让我拿着炸药包去炸碉堡我也愿意!”
那一名豫军满嘴鼓胀着呜呜叫:“长官吃!长官吃!俺娘说贵人吃头口肉才长命!”
他被辣椒呛得满脸通红又继续道:“冲锋时让俺扛旗成不?”
麻子脸中尉用筷子敲了敲碗沿:“都给老子听好了,否管你以前是多大官,什么派系的兵,现在都给老子听营座的,营座放个屁都是命令!”
他扯着嗓子吼:“谁他娘不听话,老子头一个毙了他!”
粤军溃兵也跟着吼道:“叼!这鸡肉比陈棠请孙先生吃的白切鸡还正宗!”
嬴烨听着这群溃兵的各种嘶吼呐喊,明白这些兵已经归心,他拿出他那杆沙鹰砸在一油罐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都他娘把眼泪憋回去,等咱们打回陵城,老子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