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着,彻骨的疼,像是要把她的胳膊掰断。
白栀吃痛出声,生理性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
“你松开!”
陈栖没有任何心软,冷冷地威胁,
“若是你敢去骚扰小兮,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一说完,一把甩开。
白栀被他甩得踉跄几步,垂眸看着手腕上刺眼的红痕,心中悲凉绝望。
陈栖随手拨了个电话,当着她的面,
“你现在过来一趟,带着打胎药。”
一定是上次那个医生。
白栀心底一惊,抬脚就往外跑,她不要吃药。
刚跑几步,头发就被人从后面扯住,狠狠拽回去,将她丢回沙发上。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不要吃药。”
白栀拼命地挣扎。
陈栖冷着一张脸,一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女人的双手按到头顶绑起来。
拿起桌子上的水就往她嘴里倒,白栀被呛得不停咳嗽,他才开口,
“闭上你的嘴,要么你乖乖地把药吃了,要么我们就重温让你怀孕的那一夜,怎么怀的孩子,就怎么流。你自己选。”
白栀只是一味地咳嗽,内心绝望无比。
十分钟左右。
门铃响起,监控屏幕映出来人白大褂上的金丝眼镜。
他抬脚去开电子锁时,白栀趁机滚下沙发,却被拖住脚踝拽回。
“白栀,别耍花样。”
陈栖一边警告,一边用遥控器按开了门。
“叫我来是……”
陆宇刚开口,就看到客厅里的一幕,不认同地皱眉,
“陈栖,要对女性有起码的尊重。”
他随手把药箱放在茶几上,白栀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
陈栖没理会他,
“药呢?”
陆宇认出这就是那天他来输液的女人,此刻苍白着一张脸,眸中带着绝望。
“你真的要打掉自己的骨肉?”
他不想让好友日后后悔。
“少废话,快点。”
陈栖没有一丝犹豫。
“医生,医生我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