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魄。
雪白色的烟雾模糊了男人的面容,他吞吐了一下,
“那就拿去国外鉴定。记住,私下里进行,不要惊动其他人。”
“是。”
老宅。
姜瑜兮跟兜兜坐在人工湖边上钓鱼。
兜兜有专属的小鱼竿,蓝色的,是最好的材质,小身子往小凳子上一靠,特别地正派。
“兜兜,你喜欢钓鱼吗?”
小家伙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还行。”
姜瑜兮被他这老成的语气逗笑了,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你为什么一直不理你爸爸啊。”
兜兜皱眉,
“我爸?谁是我爸?”
姜瑜兮:“宋少啊。”
兜兜撇嘴,
“他不是我爸。”
“你这孩子,是他做什么事了让你生气了?那也不能这么说啊,你们的血缘关系是改不了的。”
姜瑜兮语重心长。
兜兜看了眼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那小小的眼睛里闪着大大的,怜悯和嫌弃。
姜瑜兮突然不想问了。
那种被自己年纪小几倍的奶娃娃嫌弃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今天早上,你为什么哭啊?”
十米外,一双穿着皮鞋的脚停下。
小家伙欲说话,突然像感知到什么,小脸扭向一个方向,看了一会儿。
没看到人。
又懒洋洋地收回视线,小嘴吐出几个字,
“不告诉你。”
姜瑜兮:“……”
“宋少,有什么指示吗?”
一抬眼,男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神情不见喜怒。
她下意识地站起来,客气又礼貌,更像是一种疏远。
宋怀瑾双手插在口袋里,话语尾音微扬,
“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
姜瑜露出一个笑,
“您是老板,应该的。”
得又变成您了。
宋怀瑾沉沉打量着女人的眸底,除了坦然客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