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罕见。
为今之计便是尽快找出它被封印的位置,兴许还能趁它没能成功冲破封印之前,用最小的代价将其镇杀。
而此时茅七月掐算的,正是他道血的去向。
忽然,他眸光一定,猛地转身看向身后。
不远处的正对面,两扇对开朱漆大门歪斜半掩,门面上剥落的漆皮好似一块块溃烂的霉疮,露出底下皲裂的木纹。
暗红残漆凝结的血痂中,一双锈迹斑斑的铜环早已挂满铜绿,在风中机械般轻轻摇晃,时不时发出类似虫豸啃噬的细碎嗡鸣。
那里,正是早已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月的宗祠!
“它在宗祠!”
茅七月紧了紧牙关,没时间仔细处理伤口,只将道袍两只宽大的袖子在胸前狠狠一勒,堪堪止血,随即快步走向宗祠。
其余三人没有迟疑,连忙追上茅七月,四人并肩向前。
随着走近,某一刻,宗祠里隐约传来了戏曲吟唱,亦如刚进村时那种哀怨婉转的曲调,凄凄哀哀,似哭似泣…
就在四人倾斜的身影刚刚映上门前台阶时,忽然,戏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伴随着响声,两扇腐朽木门自动打开了…
宗祠正堂里的景象随之映入四人眼中。
霉烂的梁柱间垂落着密集蛛网,却不见丝毫蚊虫,悬着的白灯笼无风轻摆,梁上缠绕着早已褪色的红绸。
正前方的供桌上,三支惨白的蜡烛不知何时被点燃,烛火明明灭灭,摇曳的火光将上面几排祖宗牌位照得忽明忽暗。
仔细看,那些牌位上已然布满了道道裂纹。
而在牌位上面,赫然是一尊精铜打造的人像。
不过那铜像的样子很奇怪,衣袍装扮像是一位道士,但看不见脸,他背对着门的方向,如同面壁一般。
一道道如蛛网般的暗红血纹布满铜像全身,在那些血纹下,隐约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但似乎年代太久远,已经模糊的难以辨认。
然而,就在四人抬腿跨过门槛,走进宗祠的一瞬间。
身后砰然一声震响,两扇朱漆大门轰然闭合。
外面的光线突然之间被隔绝,宗祠里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