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还不得把命扔这呀!”
“非亲非故的,舍他的命还是舍村里人的命,这还用我教你?”老爹哼了一声,“再说了,留一小瓶就够了,又没让你把他血都放干净,能有啥事?”
村长琢磨了半天,终是没敢违逆老爹,“那我去跟道长说说?看他同不同意?”
“我咋能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老爹气得举起拐棍就要揍他,“这是能说的事吗?他刚刚都那德行了,你说了他要是怕死不同意咋办,你是能杀了他?还是能硬抢?啊?”
“动动脑子!”老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村长一脸不满,但谁让这是他自己老爹,又不敢顶撞。
最后只能心烦地摆摆手,“行行行,我知道了爹,我想办法,您快回去吧。”
“尽快去办,别弄岔皮了!听见没有!”
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老爹这才转过身,拄着拐棍颤颤巍巍走向老宅。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村长却并没有看到,在他老爹那褶皱干瘪的唇角上,竟然掀起了一抹娇媚女人一般,诡异的笑纹。
回到老宅时,恰好遇到茅仲春被一众村民们纠缠着。
村长本就心情烦闷,不耐地将人都赶走,这才深吸口气,转过身讪笑着看向茅仲春,询问他还需要什么。
待得知茅仲春仅需要一盆清水一条纱布时,村长心思一转,终于有了主意。
但是他还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向屋里面张望了一眼。
茅仲春跟他说要在这守一晚,还不让闲杂人等进屋,等今夜平安无事后,才算是彻底驱邪成功。
难道这里面还有啥说法?
可别阴差阳错弄巧成拙了,还是问一嘴吧。
想到这里,村长跟着开口。
“茅道长,这几个后生不会有事吧?您今晚是要在屋里做法,怕被打扰?还是怕旁人进屋也被染上那恶心的烂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