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七月狐疑之际,茅仲春面色凝重,也随之开口。
茅七月能看得出来这棺材上的蹊跷,作为师兄,他自然不会逊色。
转过身,茅仲春问向村长,“这三副棺材,可是从河中打捞出来的?”
村长神色一惊,对茅仲春愈发信服,忙大点其头。
“正是,正是呀!”
村长不敢上前,只站在远处开口。
“这几年本就雨水少,又赶上今年大旱,前头的大河都见了底,谁曾想居然从河底冒出来三口大黑棺材。
“这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呀,村民们一商量,就想着把棺材从河里弄出来,一把火烧了了事,兴许连大旱都能治好。
“哪知道这棺材怪的很,大火都烧不坏它,甚至从棺材板上崩出了四颗钉子,当场就扎死了四个健壮的后生!”
话音落下,茅七月顿时扼腕长叹,“简直是弄巧成拙!一把大火反倒是催发了逆五行法阵,火助金威,钉起毙命,金生木势,棺养阴尸,此时这尸体必然更难以对付了!”
茅仲春的面色同样极为难看,但事情已经发生,说什么都晚了。
他沉声道,“劳烦村长找几个人上前,将这棺材盖板打开,贫道要看看棺中尸体。”
一听这话,所有人齐齐后退了一步,没人敢上前接下这差事。
之前因为碰棺材已经死了好几个,还去岂不是主动送死?
村长一看顿时急了,“都怕个球,道长在这呢还能让你们出事?这棺材要是不解决了,咱们村子以后都甭想消停!”
见还是没人主动站出来,村长开始点起了名。
“大毛,柱子,石头,铁蛋!你们四个去,找几把家伙事儿,帮道长开棺!”
人群里四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不情不愿地站出来,回身去宗祠里取来铁镐和撬杠,战战兢兢来到了茅仲春身前。
在他们去取工具的时候,茅仲春已经画好四道符纸,叠成小三角。
此时分别交给四人,随之叮嘱,“将这符纸贴身收好,可保你们不会被这棺材的阴邪之气沾染。”
四人不敢迟疑,连忙仔细把符纸收进怀里,拍了拍胸口后,心踏实了不少。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