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分内之事,无需如此客气。”
杜长使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宁远舟伸出的手臂上。
他突然惊讶地发现,宁远舟的黑色衣裳竟然渗出了鲜血。
那暗红色的血迹,在黑色的衣料上显得不是很明显。
“宁大人,你受伤了!”杜长使失声叫道。他心中一阵愧疚,刚才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宁远舟的伤势。
宁远舟瞥了一眼,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安慰道:“无妨,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然而,杜长使却知道,这所谓的“小伤”恐怕并不像宁远舟说的那么轻松。他看着宁远舟略微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宁远舟一脸轻松地说道:“不必担忧,这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我待会儿去钱昭那里取些药来敷上,很快就能痊愈。”
宁远舟一边说 ,一边轻拍了一下杜长使的肩膀,安慰道:“杜长人,您今日也着实受惊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然而,杜长使似乎并未因宁远舟的话而完全放心,他眉头微皱,面露忧色,迟疑地说道:“可是,殿下……”
宁远舟见状,连忙打断他,语气坚定地说:“有我们在此,您大可放心。若是苒苒醒来,我自会派人前去告知杜大人的。”
说罢,宁远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留下杜长使站在原地,目送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杜长使望着宁远舟远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不禁叹息道:“唉!本以为离开梧国之后,才会遭遇种种艰难险阻,却未曾料到,尚未抵达安国,就已身陷这腥风血雨之中了。”
他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屋檐上方那片天空,久久不语。
那片天空此刻显得格外阴沉,仿佛也在映衬着杜长使此刻沉重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杜长使才缓缓收回目光,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自己的房间。
“钱昭,情况如何?”宁远舟风风火火地走进了房间,满脸焦急地问道,“苒苒和元禄现在怎样了?”
钱昭正专注地清洗着手帕,准备给元禄和杨苒降温,听到宁远舟的声音,他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但并没有停下。
他一边继续忙碌着,一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