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问道。
钱昭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杨苒的额头,感受着她额头的温度,然后轻声说道:“苒苒应该是第一次杀人,她似乎陷入了杀戮的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钱昭抬起头,目光扫过柴明和其他人,继续说道:“而且,从脉象来看,苒苒应该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听到杨苒并未受伤,任如意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依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眼神却始终落在杨苒身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宁远舟,元禄到底是怎么回事?”任如意转头看向宁远舟,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关于元禄的情况。
那小子面色苍白如纸,紧闭着双眼,毫无生气地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仿佛全身的生命力都被抽走了一般。与苒苒相比,他的伤势似乎更为严重,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宁远舟默默地站在床边,凝视着元禄,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透露出一丝忧虑。
宁远舟缓缓低下头,轻声说道:“元禄自小就有心脉不全的毛病,这使得他的身体比常人要脆弱许多。他不能过于激动,也不能过于疲惫,否则就会引发严重的后果。”
宁远舟的声音低沉而又无奈,这个事情已经困扰了他许久。
他们六道堂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元禄,尽力避免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事情。
任如意站在一旁,满脸狐疑地看着宁远舟,不解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找到一位名医,彻底治好元禄的病吗?”
任如意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元禄的关心和对宁远舟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