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般,疼痛难忍。
那一刻,他眼中所见只有杨苒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以及那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逝的气息,他从未如此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疼欲裂。
“当然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呀!柴大哥、朗哥还有十三哥,他们都帮了大忙呢!”
元禄一边说着,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
一直注视着他的杨苒忽然注意到,元禄那只正在挠头的手上竟然有一处伤口。
只见杨苒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快步朝着元禄走去,并轻声说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听到这话,元禄不由得抬起头来,一脸疑惑地望向杨苒,然而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那只手竟不由自主地缓缓伸了出去。
待到元禄的手完全伸展开后,杨苒定睛一看,原来在元禄的虎口位置处,有着一道细细长长的血痕。
她不禁关切地问道:“元禄你受伤了?一定很疼吧?”
元禄见状,赶忙笑着回答道:“不疼的,殿下。”
说罢,元禄便想要将手抽回来。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整日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六道堂之人来说,身上所受的大大小小的伤简直数不胜数。像这样不小心被划开一道小小的口子,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又哪里值得大惊小怪呢?
可是杨苒并没有让元禄轻易收回手,而是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目光坚定地看着那道血痕,仿佛能够透过这小小的伤口看到元禄平日里所经历的种种危险与艰辛……
元禄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先前泛起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此刻当杨苒那柔软的小手再次轻轻拉住他的手时,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使得他那白皙的耳尖也不由自主地悄悄染上了一抹绯红。
\"殿殿下,我真的没事。\" 元禄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殿下这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担忧。
“再小的伤口,就不是伤口了吗?”杨苒有些心疼。
她紧紧握着元禄的手,目光落在他虎口处那道长长的裂口上,那道伤口足有三厘米之长,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心疼地皱起眉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