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而王主簿印象就更好了,他不信王主簿会同流合污。
“大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这并不算什么,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油渣越说越玄,朝廷居然也知道,而且还默许了?
“大哥,其实这事儿,并不稀奇,从前朝开始就有这样的先例了,前朝时期,皇帝奢靡无度,导致国库空虚,甚至连官员的月奉都发不出来,于是便有人建议,默许官员对当地商人伸手,这个口子一开,就难以在收住。”
“那也是前朝皇帝昏庸,这和我大武朝廷有什么关系,不是说我大武朝皇帝是圣主明君吗,为何还是允许这种行为?”
李国安很不理解,这是人尽皆知的陋习,为何大武皇帝建立了新政权,却还没有第一时间制止。
“穷,因为穷啊,大武帝国新建,百废待兴,国家为了恢复百姓生产,免了不少的苛捐杂税,唯一的税收,也拿来整顿边军,抵御外敌,整个国家可以说是一穷二白。”
“这也不是贪墨的理由啊。”
“大哥,你可知道县令大人年俸多少?就拿咱们那汤县令来说吧,他当这个县令有职田一百五十亩,俸料三十五石。”
朱油渣见说不明白,便直接拿身边县令举例。
“这么多?”
“多?大哥,你知道前朝县令的年俸多少?职田三百亩,俸料七十五石,俸银二十五两银子。可是多了足足一倍有余。”
“差这么多?”
有了鲜明的对比,李国安一下就明白差距了。
他个人并不倡导什么为官着,两袖清风,当官的都穷得吃不饱穿不暖,你能指望他不贪墨,所以相反,李国安比较认同高薪养廉,只有正大光明的收入能满足官员的开支,这样才能对他们提出更严苛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