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小惊讶,但是并不会有太多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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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犯何事?”
朱油渣也在百姓一声声叫好和歌颂中,迷失了方向,将人押回衙门后,大牢的衙役负责登记。
“敲诈勒索百姓。”
“哦。”
牢头有些惊讶,这么些年,杀人越货,作奸犯科,什么犯人他都见过,但是唯独没有敲诈勒索的,原因嘛,他多少也知道点,还不是黑道和上面联合,充当的保护伞,双方实现了利益分配。
所以牢头看到两个生面孔押送来的犯人,居然是敲诈勒索,只是笑了笑,不再言语。
心里暗想,新人吃点亏也好。
果然,当天上午李国安抓的人,下午的时候,又在街上碰到了,只不过这次这些混混并没有收取保护费,只是看着李国安和朱油渣两人又来巡逻,脸上充满了不屑的表情。
“该死~~~”
“哎、”
李国安就是猪,也大概猜到了这些人在衙门有靠山,朱油渣则是醒悟般,叹了口气。
混了多年社会,即便是当上了捕快,也是处处身不由己。
“大哥,算了吧,这些人身后是斧头帮,据说斧头帮和咱们县衙的县丞有亲戚关系。”
关于县衙人际关系这些,朱油渣这几天是全都摸了一个遍,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的一个习惯,先将人脉情况打听清楚,工作开展的时候,才能知道哪些人能得罪,哪些不能得罪。
不能怪朱油渣势力,实在是底层人物的天性,所做的一切都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罢了。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等着瞧。”
被挑衅的李国安显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是他也不一会头铁,现在就去硬碰硬,既然有靠山,那就想办法把靠山也给他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