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和人家说清楚,不能让人家还心存希望。可是自己现在精力有限,浑身还是没有力气。交代原长禄:“爸,麻烦你出去和他说一声,我高烧刚退,身体太虚荣,没法见他,三天后吧,三天后麻烦他过来一趟,再和他细说。”
原长禄着急:“清清,和他还有啥好说的?遇到事,才能看清一个人的本性。这小子不行,不说能不能保护你,遇事就怂,这就绝对不行!”
原清笑:“爸,不是你想的那样,也怪我没说清楚,最后我从陈东手里脱手,也亏着他向前拿小刀划了陈东一刀,伤口还挺深,我和他是因为他当时听着原淼挑唆,没有坚定地相信我……”
原长禄和李元梅这才听原清提起她和沈未白闹僵的真实原因,两人面面相视,寻思:怎么又是原淼坏事?那这也不能完全怪小沈啊。
原长禄来到沈未白面前,态度比刚才好了很多:“清清让我和你说,她现在身体太弱,没有精力和你说一些,三天以后,你再过来吧,她和你详说。”
沈未白听了原长禄的话,并没有很高兴,他能预料到原清想和自己说什么,说实话,他是有点排斥的。可是清清现在明知道他在门外,也没有让他进去看一眼,再继续蹲这,只会让她烦恼了。
他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宿舍。
县医院,陈东经过一晚上,刀口处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几个狗腿子带着伤也聚集在他的病房,不停地咒骂着温望舒和沈未白。
陈东面色扭曲,但未出一言,熟悉他的人知道,他这是气急了,憋着大坏,有人要倒大霉了。
有个叫孙鑫地装着胆子问:“东哥,原清那小娘们,你还打算弄吗?”
陈东瞥了他一眼,顺手拿起一边的一个橘子砸到孙鑫的头上,把孙鑫差点砸懵了:“嘴巴给我放尊重点儿,那是我媳妇,你们未来的大嫂,不尊重她就是打我的脸,都给我记住了!温望舒和沈未白是吧?我会让他们为昨天的事付出他们承受不起的代价!”
狗腿子已经打听清楚,用小刀割陈东的小白脸叫沈未白,据说京市人,家里有关系,在这两年,也没见有什么关系和熟人,陈东判断他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几人正在谋算怎么收拾温望舒和沈未白,门“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