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开心的搬了过来。
钱嬷嬷抬着下巴,继续道:“还有这些物事,也一并留下。”
喜雪惊讶二夫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待她打开几个包裹,看清是什么东西以后,愣住了。
凝珠看她神色有异,过去一看,也愣在原地,随即,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钱嬷嬷,
“你竟敢拿死人的东西诅咒我们姑娘。”
钱嬷嬷避开她的眼神,有些心虚道:“反正早晚的事儿。”
黎书的母亲就是病逝的,后来黎书也生了病,且愈加严重,宴府遂有了退婚之意,加之黎府老夫人总是身子不爽利。
后来张雪容借机举行了一场法事,说黎书命中有灾,会克了老夫人,影响黎老爷的仕途,以此为由将黎书赶出黎府,且大夫说她熬不过一年,便让她们在这自生自灭。
当然,张雪容对外则说,是为了黎书静心养病。
喜雪气不过,上前就扯住钱嬷嬷的袖子,
“如今我们小姐还没死呢,你们就整了这死人的头面,恶心谁呢?我们小姐是黎府的嫡女,是黎府的大小姐,你们这么做,也不怕遭报应!”
钱嬷嬷细眉一挑,想着临走前夫人的叮嘱,遂抓住喜雪的胳膊,上前就是一巴掌,语气嚣张:
“她以前确实是大小姐,可人嘛,有病有灾,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以前是?难道现在不是吗?喜雪捂着脸瞪着她,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你敢咒我们小姐?”
凝珠拉住喜雪,道:“钱嬷嬷,莫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况且我们姑娘以后可是要嫁入将军府的。”
钱嬷嬷冷冷一笑,“晏大将军府的公子,说要娶黎画小姐,我看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两人一愣。
按理说,送炭只需来个小厮就行,何以由她亲自走这一遭,原来是想告诉她们这个消息,再借机耀武扬威一番。
钱嬷嬷说完便向里走去,见凝珠上前挡在门口,道:“今日我奉夫人之命,来瞧瞧书小姐,看看她病情如何,回去好回个话。”
凝珠看她趾高气扬,心里有气,“我家小姐好着,不劳您操心。”
钱嬷嬷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