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关心的话,出了口就像扎了一根刺一般,
“你才刚回来多久,就给我招惹了多少是非,你自己看看。”
黎书道:“招惹是非的是谁,父亲该擦亮您的眼睛,仔细去看看。”
眼看又要和上次一样,进入死局,黎成朗看着她,忽然泄了气。
良久以后,黎成朗咳了声,才道:
“你上次说,沈老先生的赈灾策论有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黎成朗向皇上汇报完灾情以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商谈赈灾事宜的都是些朝廷大臣,他还没有参与的资格。
可是,亲身经历了常州灾难,又亲眼目睹无数百姓,病的病,死的死,那种惨状,他记忆犹新。
黎书目光停顿了一会儿,道:“父亲怎么不去找同僚讨论?我一个闺阁女子,哪有那种本事?”
黎成朗闻言只觉得羞恼不堪,黎书上次明明说,这赈灾策论缺乏可行性,他绞尽脑汁研究了好几天,也没想出更好的法子,房大人按照上面的赈灾方法逐一实施,成效竟然也不大。
他今天豁了面子,不耻下问,结果黎书竟然故作不知。
还说帮他升户部侍郎呢!
他是瞎了眼了,还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竟然相信一个闺阁女子说出的话!
简直是不可思议。
黎成朗脸色涨红。
“父亲为何不把沈老先生请回来,说不定人家有更好的方法,也未可知。”
黎成朗道:“你懂什么!”
请沈成林?那是打自己的脸!
最后,黎成朗挥袖而去。
新月阁,
黎画一屁股坐了下来,
“母亲,德妃不是你姑姑吗?她怎么不赏赐我,却要赏赐一个没规矩的贱人?”
张雪容轻斥道:“她是黎府的千金,什么贱人,下次你再把这句话挂在嘴上,就连母亲也救不了你。”
“她本来就是,母亲为何向着她说话?她连礼都不行,还出言蛊惑,真是罪大恶极。”黎画不满。
“那你也不该跟德妃顶嘴。”张雪容想起德妃当时的脸色,有些不安。
德妃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偏偏黎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