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吓的不轻。
黎书回头,看见黎成朗走了进来,他脸色阴沉的厉害。
其实黎成朗已经在外面站了好一会了,他刚到春满堂,就听见几人在争吵,说出的事情一件又一件,件件可让黎府颜面扫地,更别说纵火这样的杀头之罪。
他一时呆在原地。
后来又听见她们议论蒋氏一事,一时怒不可遏。
门开后,黎成朗环视一圈。
屋里这么多人都在。
她们都听见了他黎府的“秽闻”,都在这公然议论他曾经的妻子。
羞愧,恼怒。
这是黎成朗此刻唯一的感受。
张雪容看他进来,有些讷讷道:“老爷。”
黎成朗看也不看张雪容,忽然道:“跪下。”
众人一怔。
黎成朗看向黎书,“我让你跪下。”
黎书不动,笔直的站着。
黎画得意一笑,张雪容则彻底放松下来。
黎成朗一恼,“你是黎府嫡女,竟然敢做出这等诬陷的勾当,你这是存的什么心思!”
黎书表情倔强,一字一句,铿锵入耳:“我存的什么心思,父亲难道不知?别人存的什么心思,父亲难道也不知?”
黎书从昨日听闻张雪容背后做的那些事以后,她本不欲这么快将这些事宣扬开来,要不是她们今天这般咄咄逼人,一再羞辱她和母亲,她也不会当场揭开这些事。
黎成朗怒气冲冲:“空口无凭,随意攀扯,人云亦云,这就是你作为女子的教养!”
此话一出,表面是在说黎书,其实连在场的几人都一并骂了进去。
晏夫人果然脸色有了变化,罗夫人则面红耳赤,唯独孟氏和李氏坐在原地不说话。
张雪容也提了口气,等着黎成朗接下来的话。
黎书只觉得旧梦重温,前世的她也是这样为自己申辩,她们的嘴脸就是这样,拿莫须有的罪名硬要扣在她头上,非要置她于死地。
今日,还是一样的情景。
“我是父亲您的女儿,我教养如何?父亲难道不清楚吗?”
黎成朗气急,忽然抬手,就要扇过去,可对上黎书充满恨意的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