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危言耸听!”
张雪容知道自从蒋氏死了以后,那一场大火成了所有人心中忘不了的噩梦,有些人心里有了猜测,底下的丫鬟婆子也私下也有过传言,说黎府祠堂不干净,她也没在意过,平常也只派几个家丁过去打扫卫生,甚少过去祭拜。
只有老夫人每年定时去烧香,但也没说过什么。
“乐儿之前还好好的,昨晚刚从祠堂回来,就跟发了疯一样,呓语不断,大夫说是受了惊吓。”孟氏道。
黎画一笑,想起还在跪祠堂的黎书,“难道是有人扮成了鬼,故意吓的乐妹妹?”
柴氏不以为然道:“那祠堂之前失了火,死了人,今日又是十五,即便有不干净的东西,有那镇魂塔摆着还怕什么?”
张雪容忽然计上心来,“母亲,有没有,查了便知,况且咱家祠堂一直好好的,以前也没听说有这种传言,听说那脏东西都是晚上出来,有没有,等今天晚上一试便知。”
柴氏应允了。
下午,张雪容派人买了些东西,特意叫来院里的一个丫鬟,一一交代好后,让她转交给黎书。
“大小姐,这是老爷派我送来的,大夫人走的早,他面上不说,但心里一直愧疚,今日是十五,他知道小姐肯定思念母亲,所以让我买些纸来,以解小姐思念之情,希望大夫人能早登极乐。”
黎书看着篮子里的黄草纸,“你是大夫人院里的丫鬟?”
丫鬟闻言立刻反射性的摇头,“不,我是老爷院里的,叫小兰。”
黎书不笑,只看着她,小兰垂下头,手指无意识的揉搓,似乎在掩饰什么,黎书收回目光,道:“替我多谢父亲的好意。”
小兰走后,黎书坐在门口,看着那篮子纸,陷入了沉思。
烧?还是不烧?
烧的话,只要这祠堂敢冒一缕烟,下一秒,张雪容就会带着黎成朗耀武扬威出现在她面前,然后以她破了府里规矩为由,对她随意做出惩罚,而且她那个父亲想必不会反对。
什么父亲买的,心怀愧疚?哼,自从蒋氏死了以后,黎成朗便不许府里给她烧纸祭奠,他对蒋氏有恨,当初那场大火闹的京城人尽皆知,又加上一代大儒沈老先生登门骂他负心郎薄情汉,他被人耻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