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这个资格。”
黎成朗气急败坏,一想到本来触手可及的官职就要握到手中,谁成想家里出了这等丑事,被别人当了把柄,还传到了皇上耳中。
“这个家本来就是我们的,她黎书不过是个贱人,专门勾搭男人的野种!”
黎画脱口而出,丝毫不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黎成朗没想到自己的爱女竟然这样口不择言,将这种污言秽语挂在口中,当下怒不可遏,抬手就扇了黎画一巴掌,
“你这几年的学堂莫不是白去了?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黎画不敢置信的看着黎成朗,这是父亲第一次打她,为了那个贱人!
张雪容眼看事情不妙,上前拉住黎画,反问黎成朗道:“大夫说她熬不过一年,道士说她会害了黎府,让她离开这,老爷当时也是默认的,怎么今天反而怪罪起我们母女了?”
“放肆,连我的话也敢质问!”黎成朗站起来,指着外面喝道:“你们可知道外面是怎么说我们黎家的?说我堂堂员外郎,苛待嫡女,趁人病危撵出黎府,意图霸占先妻钱财!这样的恶名,你们谁担得起?”
“我做了五年员外郎,离升官只差一步,如今名声尽毁,所有筹谋毁于一旦,你叫我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黎府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张雪容被黎成朗喝的一愣,黎画还要再理论,张雪容一把拽住她的手,摇头。
最后,接黎书回来的事还是定了下来,黎成朗决定趁此事还未被京城更多人注意,他必须尽快将黎书接回来,以免被言官再参一本,到时候恐怕连现在的乌纱帽也保不住。
回到院里,张雪容脸色阴沉的可怕,她喊了钱嬷嬷过来,“你这次再去叶县一趟,看看黎书到底使得什么点子,在那偏僻的地方竟然也能蛊惑到老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