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腿,像灌了铅一样麻木沉重,根本没有反应。
她拽了拽屈扬的衣服,小声地说:“屈扬,我脚动不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温度。”
屈扬紧急刹车,连忙用手扶着陶染,她一步一步,慢慢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休息。
屈扬摸着陶染的手,不仅冻的通红,还很冰凉,他小心地把陶染的手放在自己怀里,用胸膛去温暖她。
看着陶染冻的青紫的脸,屈扬从摩托车里拿出了一件备用的羽绒服,赶紧穿到了陶染的身上。
“宝宝,本来我是想要和你兜风的,以为这样才算浪漫,没想到,你手这么凉,你看,看来,是我失策了!不如,等手脚暖和了,我们再走!”
陶染感觉到身上的温度,正在慢慢上升,聆听着屈扬这关心的话语,她说:“屈扬,你给我穿这么厚,跟个大粽子一样,别人看到我这样,会忍不住发笑的!”
“陶染,你坐在我身后,有谁会注意到细节你不说,别人也看不出来,再说,暖和点总比冷着强,你可不能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不然,真的冻坏了你,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屈扬,哪有那么夸张?我这手脚冰凉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么多年就有这毛病,尤其是,每次大姨妈过来看我的时候,那撕心裂的痛楚,跟上刑似的。”
“你还有大姨妈?是你妈的大姐?没有听你说过啊!等到咱们结婚了,改天咱去她家瞧瞧她!”
屈扬这话,让陶染的脚也顾不上那么麻木了。
她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屈扬的鼻子,娇嗔地说道:“好你个屈扬,你是真傻还是装蠢,不是脑子冻坏了吧?我说这个大姨妈,不是你理解的大姨妈,你想到哪里了?”
屈扬摸了摸脑袋,会心一笑。
看着陶染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他恍然大悟地打趣道:“是我曲解了你的意思,你这话也一说,可是,一语双关,我没有理由不去多想,不由自主就想到亲戚这层关系了!”
陶染害羞地看着地上的石头子,她不敢抬眼去看屈扬的眼。
“再说一遍!我没有大姨妈,只有一个小姨,那个大姨妈,与我说的这姨妈没有任何关系。”
屈扬看着陶染急不择言的要做解释,他微笑着,露出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