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门口,屈扬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知道,一定是陶染担心自己,特意打电话过来的。
内心的委屈,让屈扬有一种想要对陶染倾诉的冲动。
难过时,陶染的电话像一支镇定剂,这让屈扬极为愤怒的心情渐渐释怀。
电话铃声不超过三声,屈扬就迫不及待对着话筒喊着:“宝宝,刚分开就想我了?蔡桂香和陶红没有再为难你吧?”
“哥,我是屈帆啊!宝宝是谁?”
听到屈帆的声音,屈扬对妹妹的思念之情,跃然纸上。
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屈扬意外中感到欣喜,他掩饰不住这快要爆发式的激动,兴奋的像笼子里的小鸟。
他欣喜若狂地说:“死丫头,你可终于想起我这个哥哥来了?这太让我意外了,平时跟你说上几句话都不容易,就连过年,都忙着说,要加班!这么多年,你为了我可受苦了!”
“哥,你学习好,是咱家里唯一的希望,而我,也不是学习那块料,就连咱爸给我起的名字都对不起,家里条件有限,就不糟蹋那些钱了,不如物有所用,用在你的身上。”
“看你说的是哪里话?不要抬高别人贬低自己嘛!”
“不是抬高,我不过是客观描述而已。”
屈扬笑吟吟地说:“咱爸虽然是个农民,但是,他也喜欢闲暇时间看书,这才给我们起了寓意很好的名字。我是屈扬,你是屈帆,扬帆远航,乘风破浪,这不就是他对我们给予了很高的期望吗?”
“哥,你还是这么知识渊博,小的时候,你就喜欢拿着连环画教我看书识字,我对连环画没有兴趣,你又拿着课本来哄我,看到你拿着课本,教我认字,让我读书,我就躲在家里的架子车后面,猫着腰,不敢看你。”
小时候的童真勾起了屈扬儿时的回忆,他笑了起来。
“你个淘气鬼,总爱闲着没事,让我跟我捉迷藏,有一次,你藏到云梦村,害我找不到,我从白天找到天黑,为这,我回家之后,还被咱爸妈狠狠批了一顿。”
屈帆在听筒里笑得花枝乱颤:“哥,这事你还记得?我记得那是秋天,云梦村的云,蓝蓝的,湛蓝的天空,像被漆画晕染过似的;白色的荻花在风中荡漾,如梦如幻;黄色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