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无赖,家中父辈早亡,只剩下寡母。平日里混吃混喝,村里人见他们可怜便也由着他们去。”
沈文赋简单说了下他们几人的来历,随后又是一声长叹。
“唉,倒是没想到他们今日如此大胆,竟直接讹人钱财。”
桑永景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何用意,是想让自己不追究?他试探着说:“也是一帮可怜人。”
沈文赋摇摇头:“桑兄太过仁慈,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我也该抽些时间管教管教他们。”
他又关心了他们几句便领着人离开,之后闻讯赶来的小虎帮他们找来真正能干活的人,一群人开始挖基坑。
听完桑永景复述的事情经过,桑榆皱眉沉思起来。
上次她领着自家爹娘去给沈文赋交钱,他的态度可没有这么好,连话都没和她们多说几句。
怎么短短几天光景,他就换了副态度,一口一个桑兄叫得这么亲切。
事有蹊跷必有妖,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自家也无利可图啊。
桑永景见自己说完之后,桑榆一直皱着眉,还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心头一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榆儿,别担心,爹娘没事。”
被他的动作打断思绪,桑榆索性就先不去想这事,左右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他一个村长惦记。
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小虎的态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