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这里面的利润可远不止百分之三百。
可惜,她还真不敢尝试。
一来她的户籍限制在岭南不可离开,二来她也不会烧这什么银骨碳,烤肉的木炭她倒是能信手拈来。
“那他们这样磨洋工,官府还给发钱?岂不是亏本买卖?”谢秋槿不解。
一旁的桑永景趁机卖弄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官府哪能亏本,昨天进城我特意问过,城里最简单的活计,也有五十文一天的工钱,一月下来那可就是一两半的银子。”
说完他酸溜溜地继续说:“这里一天才给二十文,也不知道中间被多少人中饱私囊。”
他前半辈子就没吃过苦,没钱了,伸手问大哥或者二哥要就行,最多被说上两句不成器。
所以第一次来这里砍柴做工的时候,他以为二十文一天就是正常的市场价,没成想被克扣了这么多。
官府确实不怕他们磨洋工,出力气的活工钱并不低,发到每个人手里却只有二十文,从工钱上先挣上一大笔。
你也不可能一直磨洋工一点活不干吧,只要干活就能制出木炭来,木炭售卖出的金钱又不用分给工人,纯赚。
闻言谢秋槿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说:“城里工钱这么高,那咱们去城里打工啊。”
一个人一天五十文,她和夫君两个人就是一天一百文,干上一段时间,家里也就有了家底可以做些小买卖。
桑永景苦着脸叹气:“唉,我倒是也想,可咱没资格。”
他打听过,想在城中干活,要么签卖身契去大户人家中为奴为婢,要么就得在城中落户,得有房。
若是既不想签卖身契也无房,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打黑工。
趁清早城门开启进城,晚上关城门前出城,干同样的活,工钱却只有城内户口的一半不到,得不偿失。
讲个笑话,以前净被人前倨后恭伺候着的桑家四爷,如今想进城伺候人,竟然连门槛都达不到。
“行啦,爹你别苦着一张脸,今天是个好日子,该多笑笑。”
眼看两人越说越伤心,马上就要开始抱头痛哭,桑榆连忙打断,她可不想安慰完这个再安慰那个,再说今天还有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