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内,身体也会慢慢自愈。
过程中病患可就没那么好过,全身肿胀发痒起水泡,下意识地就想去挠。
而过敏时的表现,肿胀发红起水泡,届时只要让谢秋槿去那名差役眼前晃一圈,保证能绝了他那颗贼心。
深绿的叶片上渐渐汇聚出小滩乳白色液体,桑榆本想直接将叶片收起回去,转念一想又多接了些。
她们去的时间有些久,桑永景早就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生怕出现意外。
远远看见三人,他连忙迎了上来:“你们怎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
“爹,我……”桑榆想说自己找到了能让娘毁容的东西,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桑永景视线移到瘪着嘴跟在她身后的桑兴皓身上,顿时被他肿成猪蹄的手吓了一跳。
“皓儿,你的手?”难不成是被蛇咬了?
“爹,呜呜……”桑兴皓飞扑到他怀里。
一路上大哥不让他挠痒,阿姐不让他哭,把他给委屈得不行。好不容易看见能做主的父亲,当即就要哭诉一番。
哭音还没发出两声,他的嘴巴又被一张大手捂住。
桑永景一边捂住幼子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吵人,一边将问询的视线投向桑榆,这孩子是怎么了?
“爹,无须担心,皓儿只是不小心碰着一种微毒的树液,过上几天便会康复。”
让桑榆给他解释清楚过敏反应显然不现实,还不如用毒来代替。
一听过几天就会好,桑永景顿时松了口气。
视线落在桑兴皓肿胀的手背上,他忽然冒出一句话:“你说,这东西要是涂在脸上是不是……?”
他和桑榆想一块儿去了,桑榆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接触到此物后,会全身肿胀发痒,娘能忍吗?”
像桑兴皓那样,仅仅是手背碰到些便难受得不行,更何况是用在神经最为密集的脸部,谢秋槿真的能抗住那份折磨吗?
“我能忍!”谢秋槿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此时突然插话。
刚刚她都听榆儿说了,此物可自愈,比用石头划脸可要好得多。
不过是些许身体上的折磨便能避过此劫,她一定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