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其实是好事。
他们当磨炼彭有粮的磨刀石,让他这把刀往后更果断,斩断那些不必要的情感。
“多谢主子。”元明退下去,在心中发誓,往后睡觉都要睁一只眼。
在他们眼皮底下,让这么低端的人溜出去,是一种耻辱。
“沈娘子,我们可以去军营里去接人,再给二哥做证。”
“就是需要你安排,我不认识路。”彭有金想着补救办法。
“不用了,等着吧!”沈秋霜这个态度,让彭有金更觉得她深不可测。
他又说了几句讨好的话,这才跟彭有银离开。
彭大树明天跟铁蛋彭全一起去参军,结果家里就出了这个事情。
他犹豫了下,还是问出来,“大姨,要不我等几天再走?”
“我先留下来处理这个事情……”
沈秋霜挑眉看他,“水师报到时间不能更改,再说你处理什么?”
“只有站在高位,才有本事去处理各种事情。彭大树,去了给我好好表现。”
“我虽然本事不大,但是眼下这些困境都是毛毛雨。你们几个也不用站在这,该干嘛就干嘛去。”
彭大树囧了,他这是担心家里。
不过大姨的话,很有道理,他能处理啥,最多是将院子里的木头全部都给劈了。
其他事情,什么都做不了,在军中好好表现,说不定能跟爹一样,将来当个官。
大姨本事很大,是他们看不见的那种大。
非常厉害,非常牛的那那种。
他想不出来更多的词……
刘豆花觉得大姨说得非常对,赶紧去给丈夫收拾,有不少东西都要带。
彭二树还是很郁闷,他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劈柴上。
他们两兄弟,愣是将未来一个月用的柴火全部都劈完。
新屋这边,沈秋霜住的屋子铺的木地板跟地毯,彭二树掀起地毯,撅着屁股擦地板。
感谢的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太多,只有通过这种方式。
亲娘的背刺,让他心中长出了刺,那种慢慢地越来越痛,最后变成一个大窟窿的痛。
最好,他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