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衿挑眉,坦言道:“与与不是你,她没有知名度,在剧院那些人眼中她无非就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没实力的小白,所以待在剧院只会浪费时间。”
郭嘉木沉吟,指尖收缩,哑着嗓子道:“是我考虑不周。”
那些小舞台她能轻松拿捏,再往上一个层次只有剧院的舞台,郭嘉木顺着循序渐进,却漏了这一点没考虑。
“不关你的事儿,子衿没来之前,我也跟你一样认为剧院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现在想想,我确实已经鼓起勇气参赛。”郑与与嚼着面包,手肘撑着桌面,视线直直盯着郭嘉木。
“参赛?”郭嘉木迎上她的视线,两个人互相对望,眼神交融。
这些天的发生的一切不愉快,似乎都已经在这简单的对视里化作虚无。
“你们两个……能不能考虑一下还有我这个外人在诶。”孟子衿吸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不紧不慢地喝牛奶。
话是那么说,但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月老附身的体质还真不是盖的,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男女问题。
想着,她眉毛轻挑。
“该不是又是你的主意?”郭嘉木嘴角轻勾笑意,后又掩盖了下去,看着孟子衿幽幽开口。
三天后,便是范克莱本国际音乐比赛的初赛时间。
“嗯,我的主意。”孟子衿眨眨眼,带着笑意点头。
巧的是,这一届比赛今年的举办地点正好就在这个国家。
郭嘉木沉默了会儿,脸上隐隐透着担心,当着郑与与的面直接反驳孟子衿,“可是你昨天还说不能给与与太大压力,这个比赛可是面向世界的大型比赛。”
“那不一样,你给她的压力和比赛给她的压力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郭嘉木顺着问。
“你说呢。”孟子衿声音带了点严肃。
见状,郑与与伸手压了压孟子衿的手背,亲口跟郭嘉木解释道:“你是我想要一辈子相守的那个人,压力在于,我如果克服不了自己,便不会嫁你,而比赛无论失败还是成功,都无所谓。”
她若一辈子克服不了心里的恐惧,便不会嫁他。
可是她想要嫁他,想光明正大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