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到说不出话。
那一晚,他们紧紧相拥。
宋云深和她说了很多,一个晚上,她知道了那场雪崩对宋云深造成了什么样的阴影,知道他因为母亲的死辍学三个月,知道他后来重新振作考上了郢城大学,知道他从那之后不愿发誓绝不再踏入企州一寸土地。
她从未想过,宋云深的过去,竟是这般悲凉。
第二天两个人起得很晚,孟子衿醒的时候,宋云深还在睡,她调整了情绪,提前起来进厨房熬了小米粥。
她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娇滴滴大小姐,有过独居经验,请教过郑与与厨艺,又看过宋云深下厨这么多次,该会的不会的全都印在了脑子里。
宋云深起来时就看到这样的一个画面。
戴着围裙的小姑娘左手掀起砂锅的盖子,右手拿着汤勺轻轻搅拌,雾气溢出,她往后仰了仰,又小心翼翼凑近,勺了一勺出来尝味道。
应该是还算成功的,她尝完眯了眯眼,嘴角勾出笑意。
关了火,孟子衿放下盖子,正巧准神,跟宋云深对视上。
视线交融,两个人静默一阵,而后,孟子衿扬唇,主动朝他走去,“宋云深,十点了,你挺能睡。”
宋云深哑然,滑动着喉结,“十点?”
“嗯,你快去洗漱,我熬了红枣小米粥,甜的,很甜,吃了不会伤心。”孟子衿推着他后背将他推进卫生间,顺道将门给关上。
宋云深愣了愣,走了几步看着镜中自己,单手撑着洗手台,倏然笑出一声。
甜,确实甜。
粥甜不甜不知道,人看着就挺甜。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孟子衿已经将砂锅直接端在了餐桌上,宋云深走过去,伸手将她身后围裙的带子解开,声音清朗湿润,“我来,你休息。”
孟子衿配合地转过身,身后抵着餐桌,看着眼前的男人将她身上的围裙摘下。
宋云深没急着移开,反而往前一步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低头去寻一片香甜。
孟子衿没处躲,主动抬了抬下巴,没亲一会儿,被一只手搂着腰间往上抬了抬,她便整个人坐在了餐桌上。
她后仰着,两只手撑在桌上,男人攻势逐渐猛烈,她退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