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需要换件衣服?”
这可是应侍生的衣服。
跟他这气质浑然不搭。
尤其与他三十岁的年纪配在一起,莫名滑稽。
钟策无所谓地摆手,“哪儿那么磨叽。”
最后也没走远,钟策领着她到了对面的一家奶茶店坐下,“喝点什么?”
孟子衿摇头,“不喝,我是来问事情的。”
“行,你问。”钟策两腿岔开,那小椅子压根不够他坐。
“宋云深……他父亲的病情很严重?”孟子衿心里不安又忐忑,孟永年查的那些太片面,她想要知道的,是更具体的。
钟策还挺惊讶,“他没跟你说过?”
孟子衿无言,点了下头。
“你不亲自问他,来找我打听?”钟策一阵无语,“别跟我说你俩要黄。”
说到这儿,他情绪莫名激动,“你俩可千万别黄,黄了唐酒又贴上去,折磨死个人。”
孟子衿笑了声,“我们年底订婚。”
这无疑是一颗定心丸,钟策惊讶数秒,道了声恭喜,之后才娓娓道来:“宋叔身体一直不好,今年三月诊断出肝癌,幸好是发现及时,目前在住院保守治疗。”
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钟策话题转了转,“跟你们孟家结亲不是很麻烦么,年底订婚,那不得现在开始就筹备?”
孟子衿没否认,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孟家办喜事麻烦?”
“我姐好歹也跟过你叔叔,这点,作为娘家人我还是知道的。”钟策也不多说,从表情里透着一股厌倦。
“是挺麻烦。”孟子衿支着下巴,缓缓点头,沉默了一下,叹息了声,异想天开地问,“如果我开口,宋云深会不会回一趟企州?”
钟策定定地盯着她。
好半晌,才答:“看你在他心底的分量。”
“他将他母亲的死都怪在他父亲身上,我跟唐酒每年都在劝他,但他无动于衷,不过,你劝的话,或许有用,毕竟你们两家都不是普通人,郢城孟家和枞庭的姻亲就已经够瞩目了,若是让人知道宋云深是企州宋家的后代,啧,轰动全世界。”
“谢谢。”孟子衿没再继续问,缓缓起身道谢,转身时,弯唇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