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衿往前站了一步,“爸爸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那些世家长辈不至于撼动我们孟家的地位,再者,若是叔叔是酒庄老板的身份公诸于世,那不比十个宋云深管用?”
“咳——”宋云深在他身后轻咳一声,险些被气笑。
后面那话说得就有些离谱了。
“调酒,酿酒,它们也是一门艺术,孟家列祖列宗知道了,还不得在底下高兴呢,爷爷,您别气了。”到底还是撒娇这一套管用些,孟子衿壮了胆,上前虚握着小拳头就往老爷子肩膀落锤。
“我气的只是这个?我气他不愿结婚生子,气你不愿公开身份。”老爷子头脑清晰,把问题绕回了最初。
“诶,我没说不结婚生子。”孟思年伸手打住,“您未来媳妇儿已经有了,暂时没追到而已,您别操这个心。”
“我也没说不愿意公开身份。”孟子衿低头,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我只是不想年纪轻轻跟那些世家长辈打交道。”
老爷子没说话,但显而易见已经平息了怒意。
徐蔷松了口气,招手把孟子衿唤回来,“公开身份这件事情,等子衿完成学业不迟。”
“行了,我没你们想的这么苛刻古板,我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们有想法,有创新,但你们不跟我说,我怎么理解?”老爷子很明显就是在苛责孟思年酒庄老板这件事。
“您这脾气谁敢跟您说。”孟思年仰头靠在椅子靠背活动了下脖子,心中的郁结之气忽然就散开了,“现在不说我是败家子白眼狼了?”
“不是白眼狼是什么。”老爷子气得往他身上再扔一次核桃,“开了酒庄不跟家里人说,开个酒吧倒是风风火火,我不生气谁生气。”
孟思年稳稳接住,捏着它端详,“酒庄不在国内,您又不出国,说不说无所谓。”
“对大哥也不说?”孟永年出声,略显沉重。
孟思年手下一顿,没应声。
孟永年不追问,心里猜到了大半。
“都散了,看得我心烦,云深先留下。”老爷子叹了口气,扬手示意宋云深坐下。
孟子衿大概知道老爷子要问的关于宋云深母亲那事儿,于是便跟着一道走出了正厅。
孟思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