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会痛。”
所以,她绝不会原谅。
洛京臣到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刚刚那一瞬,他仿佛看见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决然。
他明明已经将尊严尽数放下,为何,她还是这般冷心冷血?
不……他决不能容忍!
“可我们还有颖儿啊,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呢!”
洛京臣似乎找到了她的死穴,用力抓住她的手,“阿漪,你再给我和颖儿个机会吧?那日她会那么说,都是沈氏的主意,母亲也是被沈氏那贱人蒙蔽了!”
提及洛颖,窦冰漪的泪落得更凶,可是她脸上的神色依然平静。
这也让洛京臣感到阵阵不安。
“难道你真的忍心让颖儿这么小没了娘?不……你不能这么绝情!!”
他倒宁可她大发雷霆,拿鞭子狠狠抽他一顿泻火。
“阿漪?”说话间,他眼角瞄到妆案上熟悉的檀木匣子。
他知道,那是窦冰漪用来收放印信和银票的,因她健忘,所以开锁的钥匙,一直被她藏在匣子底部……
突然,红袖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夫人,不好了!”
“进来。”窦冰漪喊了声,洛京臣连忙站直了身体。
红袖看也不看他一眼,面色凝重开口,“清欢斋出事了!”
红袖说完来龙去脉,窦冰漪原本憔悴的脸色更白了。
“这么多年,桃夭的方子从未出过问题……”
窦冰漪冷冷扫了洛京臣一眼,“是不是你搞的鬼?”
洛京臣却一脸茫然,“阿漪,这事我真不知道!”
他勃然大怒,“这个程昱刚刚上任,就敢找我临安伯府的麻烦,简直岂有此理!”
程昱原是三品的城防指挥使,因采花贼一案被降了一级,调到了京兆府当府尹。
听见他的话,窦冰漪反而收敛了怒意,“原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洛家倒是成了他杀鸡儆猴的首选。”
洛京臣闻言冷嗤,“那也要他有这个能耐。”
话落,他拉着窦冰漪的手道,“你别怕,我现在就去一趟京兆府,绝不让那些人给洛家泼脏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