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开来。
她委实没料到,阮修墨居然懂医?
眼前这个人,到底还有多少面是她未曾见过的?
阮修墨恼羞成怒,“我跟你们说正经的,你们却循着机会笑话我是吧?”
刷地一声,白骨扇应声撑开,他转身坐到圆凳上,凉凉扇着风冷哼,“不治拉倒!”
几人这才收敛笑容,桃夭率先开口,“好啦表哥,你快开方子吧,冰漪的身体可拖不得。”
窦冰漪也故作乖觉道,“有劳阮神医了。”
这“神医”二字,听着倒是比旁人叫的时候好听些。
阮修墨终于哼哼唧唧地写下一张药方,“赶紧去抓药,再去东巷善堂请一位姓刘的女医过来,她针法极好,由她给你施针更妥帖一些。”
免得这夜叉又要污蔑他占他便宜!
阮修墨默默在心底加了一句。
他的话没说出口,窦冰漪却是懂的。
她当即让红袖按阮修墨的吩咐办,又亲自起身,朝他裣衽道谢。
“那天晚上,实在抱歉。”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当面致歉了。
阮修墨面色微僵,倒也不好再冷着脸拿乔,正想说话,就听外头婢女来报,“夫人,姑爷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