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挽起袖子朝她走去,“你看走眼的还少吗?”
暗骂她有眼无珠,所嫁非人。
桃夭板起脸轻咳两声,警告他别挑事。
阮修墨默然撇了撇嘴,算是答应了。
他熟稔地从药箱里取出遮手的绢布和针包,“手伸出来。”
望闻问切,每一个环节都严肃认真,与平日里的模样全然不同。
不仅窦冰漪和红袖,连桃夭也看呆了眼。
“这几日小腹可还是会胀痛不适,下身出血也没停?”
阮修墨的声音将窦冰漪才思绪中拉回。
听清他的问题,窦冰漪脸色闪过一抹尴尬,可见他认真的模样,抿了抿唇老实道,“没错……而且,出血还很多……可大夫说出血是正常……”
“放他的屁!”阮修墨没忍住骂了一声,他站起身道,“你小产后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流干净,需得行针和用药双管齐下,尽快排干净。”
见几人发愣,他又板起脸道,“若拖久了,恐有性命之虞!”
红袖随即变了脸色,“这么严重!奴婢还以为等流干净就没事了?”
大夫也是这么说的呀。
“你看她的样子,哪里像是没事?”阮修墨凤眸沉冷,难得严肃。
桃夭急道,“表哥可有把握?”
阮修墨见几人都被他吓住了,这才换了个口吻道,“本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要发现及时,问题不大。”
几人吁了口气,他又一本正经对窦冰漪道,“那大夫是男人,又介意你的身份,自然不好问得太详细,以后碰到这种事,一定先找女医。”
此言一出,众女皆是目光诡异。
难道,你就不是男人?
阮修墨收起锦布,蓦然发现几人都看着自己。
瞬间会意,耳根子紧跟着一热,心里话脱口而出,“我没把她当女人,所以,说话当然也没跟她客气。”
停顿了一下,又正儿八经补充,“我是如假包换的男人!”
“噗——”
桃夭没忍住,第一个笑出声来。
红袖和窦冰漪也齐齐掩唇。
窦冰漪弯月般的眉目蕴上笑意,脸上的气郁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