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这才清醒了些,急道:“你又怎么了?你父亲为何突然要打死你?”
薛青榆还未来得及回答,薛涛已经到了,怒声道:“母亲不必再护着这个逆子!他屡教不改,如今犯下不可饶恕的错,只有打死他才能解决问题!”
薛老夫人护着薛青榆急道:“到底是什么事你非要打死他?他可是你的亲儿子!”
薛涛手上拿着那根粗大厚实的家法藤条指着薛青榆怒道:“先前他流连于烟花之地我还只当是他母亲教坏了他,想着把他们母子分开后能好一些,结果他变本加厉竟然玷污了雪瑶闹得侯府和陈家鸡犬不宁!好不容易这事平息了,我拘着他在家念书,希望他能改过自新求取上进,结果他色心不改,出不了府就把手伸到了家里,与自己大嫂私通珠胎暗结!”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只有宜夏在心底冷笑,薛青榆色胆包天,几次三番对她下手,被打死也不冤,正好出了一口恶气!
薛老夫人怔怔地看着薛青榆,抖着声音道:“你父亲说的可是真的?”
“不,不,不是真的,是……是郡主不满大哥的冷淡先来勾引我的……”薛青榆还企图狡辩。
“啪!”地一声脆响,薛老夫人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气得七窍生烟:“你沾惹谁不好,偏要沾惹郡主!那是你的大嫂!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把他拉下去关起来!”
宜夏微微皱了皱眉,薛老夫人明面上厉声斥责薛青榆,实则还想回护于他,把他关起来就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
薛涛也知道了母亲的意图,连忙急道:“母亲别再护着他,若不打死他如何与慎亲王府交代?”
薛老夫人遣走了吴姨娘和宜夏等人,只留下了卫氏和薛青松在荣春堂内。
吴姨娘此时还是不敢相信与郡主私通的竟然是薛青榆,而宜夏却讽笑道:“姨娘等着看吧,即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老夫人还是会护着他的,至少会保住他的性命。”
“表姐为何这样笃定?”玉琼也不解。
宜夏缓声解释道:“因为侯府长房这一辈只有两个男丁,况且锦元郡主怀的不是别人的孩子,而是薛青榆的,对于老夫人来说,都是侯府的子孙,而这个子孙是薛青松的还是薛青榆的根本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