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元郡主被送回了房,宜夏给她施了针稳住了腹痛,又开了一副安胎的方子让人去熬药。
宜夏知道薛青松从未与锦元郡主圆房,也大概知道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下午在后院抓住她手腕时感觉出了脉象的异常,若锦元郡主不这么来威胁宜夏,宜夏也不会让后厨做甜汤时放薏仁来设计她,薏仁除了有健脾除湿的作用,也会让孕者胞宫痉挛动摇胎象。
加在甜汤里的薏仁分量不多,不会导致滑胎小产,但毕竟是利用了医术来害人,宜夏心里很是忐忑。可若不解决了锦元郡主,吴姨娘和玉琼只怕日子不是难过这么简单。
锦元郡主也没料到自己有孕一事这么快就会暴露出来,她也是这几日自觉有胸闷恶心之感,月事又一直没来才发觉不对的。
先前她与薛青榆是在寂云庵里私会,寂云庵被烧毁后就再没机会私会,这孩子定是那时没及时服用避子汤才有的。锦元郡主心里也很慌,薛青松没碰过她,而她私通有孕被发现是要沉江的,她又想要保住这个孩子,这几日都在想对策,所以脾气愈发古怪。
锦元郡主隐约觉得这事跟江宜夏脱不了干系,但她又没有证据。江宜夏不在府中,不知道薛青松与她未圆房的事,更不可能知道她与薛青榆私通之事。
荣春堂里,薛涛、薛老夫人、卫氏、薛青松都在,几个人脸色极其难看,薛涛又问了薛青松一回:“你真的没有与她圆房?”
薛青松冷声道:“父亲不必再问了,连府里的下人都知道我与她自成婚当日起便分房而居,儿子从未碰过她。”
“堂堂郡主竟然能做出这么淫秽龌龊之事!”薛老夫人气愤地用拐杖猛戳地面,“这事定要慎亲王府那边给个说法!把如此淫贱的女儿嫁到咱们侯府,不仅搅得府里乌烟瘴气,竟然还敢做出私通的丑事!”
薛老夫人也是受够了锦元郡主的恶气,如今抓到了这个致命的把柄自然不会放过她。
“确定是有身孕了么?”薛涛再一次问道。他还是不敢相信锦元郡主竟然敢做出这等事,会不会宜夏的诊断有误?但此事也不能让府外的大夫来诊脉,事情一旦泄露出去,侯府和慎亲王府都要丢尽脸面。
卫氏答道:“不会有错,方才已经审过郡主身边的翠绮和紫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