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做贡献。即便不嫁入东宫,一样是要被安排嫁到其他的世家高门,无论是后宫还是后宅,争斗都是伴随一辈子的事。”薛玉琅看了看宜夏道:“你也快要走上这条路了,今日皇后娘娘对你的态度那些命妇们都看在眼里,待你修行结束后上门求娶的人家只多不少,父亲不会让你错过这些‘大好姻缘’。”
宜夏很直白地道:“我知道舅舅的想法,我们在他眼里不过都是攀附权贵的工具罢了。”
“所以,趁现在还能选,先选好一位对侯府、对父亲有利的世家高门的公子,届时你可向父亲主动提出,既然都要嫁,不如嫁一个自己比较中意的人。”
“可我没有中意之人。”宜夏淡笑道。
“那你就等着父亲的安排吧。”薛玉琅也笑了笑,“看皇后娘娘的态度,兴许你很快就要来东宫跟我作伴了,想必父亲也会很高兴。”
“你曾说过要还我一个情,若到时真的要把我拉入宫,得靠你去哭求皇后娘娘,就说咱们的命格天生相克,不能待在一个屋檐底下。”宜夏微笑道。
薛玉琅也难得地笑了,两人之间过去的种种矛盾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南楚的皇宫里,弘治帝萧炽又因为萧灿而大发雷霆。
他给萧灿安排的选妃计划再一次落空,打了胜仗才回到帝都没几天的萧灿又一次不打招呼就离开了帝都。
萧炽得到消息的时候,萧灿已经在去北齐的路上了。萧炽气得折断了一支上好的羊脂玉管朱笔,对一旁瑟瑟发抖的朱沉道:“叫陆明去把他追回来!朕要打断他的腿!”
“陛下舍得吗?”嘉容皇后面带微笑地进了崇明殿。
“朕不能再这般纵容他。”萧炽稍稍收敛了一些怒气,朱沉是个人精,一看嘉容皇后来救场了,立刻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崇明殿。
嘉容皇后笑道:“云峥又不是吃喝玩乐走马章台的纨绔子弟,他聪明果决、有谋有略,能上战场能治朝纲,不过是性子张扬了些,少年人意气风发是好事,在大楚谁不羡慕陛下有这样的弟弟。”
萧炽怒道:“他是聪明,但性子跟野马一般,连朕的命令都不当一回事。说走就走,上回在西岭也不说一声就跑去了北齐,现在也是,朕上一刻才命令他不许离开景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