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陈雪瑶赶紧闪身躲在了翠竹丛后。
宜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空,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了?”许知书问道。
“没什么。”宜夏笑了笑。
翠竹丛后,陈雪瑶一副看苍蝇似地厌恶表情看着薛青榆,“你干什么?!”
薛青榆嗤笑道:“我来跟你一起看看,你的意中人是怎么被江宜夏夺走的。”
“与你有什么相干?”陈雪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可以帮你啊。”薛青榆唇边的笑容甚是油滑。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
薛青榆冷笑道:“男女之间私相授受是要受杖刑的。”
陈雪瑶微微咬着唇不说话,薛青榆接着道:“怎么?心疼你的意中人?不忍他受杖刑?你想想看,他们两人若是私相授受被当场抓住必然身败名裂,许知书无人敢嫁,若这时你要嫁他,他们家定然巴不得。”
陈雪瑶冷笑道:“你觊觎江宜夏很久了吧?许知书无人敢嫁,江宜夏也同样无人敢娶不就便宜你了么?舅舅能同意你娶江宜夏?”
薛青榆一副油滑浪荡的模样,“谁说要娶她,不过是玩玩而已。”
第二日课后,宜夏照样来到花园小径等着许知书。
许知书如约出现,宜夏从袖中摸出香囊递给许知书,许知书刚接过手,只听旁边一声断喝:“你们在干什么?!”
曾被宜夏出言巧辩而被太傅罚回家中反思的纪先生突然从一旁的翠竹丛里走出来,此时宜夏和许知书的手都还拿着香囊,可谓是时机恰好。
薛青榆、陈雪瑶和几个男女学子从纪夫子身后走出来,薛青榆的死党,宁远伯家的刘珩调笑道:“孤男寡女在这等荫蔽之地互赠香囊,不会是私相授受吧?”
许知书镇定自若,“刘公子这话有多处谬误,第一,此处是公学学子聚集之地,刘公子和诸位不也在其中吗?我和江小姐在此处又怎么算是孤男寡女?其次,这等花园小径上无树荫遮盖,旁无杂草掩映,怎能算荫蔽之地呢?最后,刘公子那只眼睛看见我们互赠了呢?”
“许知书,你就承认吧,大家都看见了!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薛青榆也咄咄逼人道。
宜夏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