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救了你一回,你就这么报答我?不会是在公报私仇吧?”
“闭嘴吧你!”宜夏斥责了一声,简单地处理了伤口。
宜夏刚离开大帐,负责调查此事的禁军统领凌远就回来了,经过一一对证,此事与宜夏和少州所说并无二致。
凌远扫了一眼少州,又对文景帝低声道:“陛下,前几日有人闯行宫,被羽林军副将刘泉射中,伤的部位与景王殿下现下所伤的位置相同。”
“刘泉是羽林军中的神箭手,被他射中不死也是重伤,你看这两日景王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吗?”文景帝道,想了想,又问向少州:“景王伤后是谁为他处置的伤口?”
“是江小姐。”少州答道:“江小姐说曾在浔州随外祖父学过一些处置伤口的方法。”
文景帝点了点头,江宜夏的外祖父的确是浔州城中的大夫,她耳濡目染,会些医术不奇怪。
这时钱太医出来道:“启禀陛下,景王殿下的伤处已止住血,殿下伤势颇重,后面要好生将养不能再参加行猎了。”
“你看景王殿下的伤口如何?是新伤还是旧伤?”文景帝招手让钱太医上前,低声问道。
“自然是新伤,新伤与旧伤的伤口是不同的,这点老臣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钱太医笃定地道。
“好,这几日你时刻要看护着景王殿下,不能出一点差错。”文景帝盯着钱太医道,接着又嘱咐凌远,“多调派些人手保护景王,着人送信去内阁,让内阁务必尽快修书与南楚说明此事,稳住南楚。”
因为景王殿下意外受伤一事,今日的行猎提前结束。
行宫内,淑慧郡主焦躁不已,斥责亲卫道:“蠢货!让你解决江宜夏,怎么还误伤了景王殿下?!”
“郡主饶命!猎场的巡查很是严密,咱们的人进不来,属下找的是羽林军的一个参将,他在赌场欠了钱还不上才答应了做这事,他说他瞄准的的确是江宜夏,不知怎么就伤了景王。”亲卫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一边求饶一边解释。
淑慧郡主冷眼斜睨着他道:“如今伤了景王,陛下一定会追查的,处理干净没有?”
“当然,小人知道办事,已经将那参将处理了,这事查不到咱们头上。”
“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