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我的身份够说话吗?”
司徒浩南不敢回应金宝的话,说够就弱了气势,说不够是看不起人家恒字坐馆,就只剩下开打的份。
这是恒字的坐馆金宝,不是和联胜的傀儡坐馆。
“年轻人之间的言语是有些过火,但还不至于太过火。”
骆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脸色平静的放下。
“身份?年轻人,骆先生的意思是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咯,那还谈个屁,给你们时间回去叫人,大头打电话让灰狗带人过来。”
“今晚不把你们打回元朗老家做缩头乌龟,我就不叫李育远。”
李育远放下自己舔干净的碗,擦了擦嘴就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阿远,回来坐,人老了倒个茶都费劲。”
黑柴拿着空的茶杯示意李育远过来坐。
李育远走了回来,给黑柴又倒了一杯茶,后面才坐回去自己的位置
“谈条件前,能说一说乌鸦坨地被洗劫一空的事吧?阿远,这件事你得给个说法吧?”,骆驼说道。
今天除了讲数,也关系到乌鸦坨地被洗劫一空的事。
没有乌鸦坐镇,那些人都是乌合之众,王建国几人如入无人之境,完美的执行李育远交代的任务。
别一个钢镚儿都不留,他们把保险柜都搬走,能打包的叫打包,打不开的就带走回去想办法。
别说乌鸦回来看到会怎么样,就老鼠路过都得放下几粒米,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地方。
“交代?什么交代?骆先生说的话,每个字我都明白,只不过合起来我就不太明白,我什么都没有做给你什么交代?”
交代,什么就要自己交代,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
司徒浩南真的是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拿出证据。”
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我做,我就不承认,有能耐你打我不。
“虽然没有看到你,但那些小弟说看到你的人出现在周边,这个你怎么解释?”,骆驼说道。
都是出来混的,讲什么证据?只不过是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