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极其耗费神念,而且非要事不可动用。
这丫头,该不会是通过山门玉牌的天天在跟弟子打听元家姐弟走没走吧。
季忧没问,因为问她也会说什么,我只是顺耳听到的,根本没有太关心。
灵剑山的小鉴主,粉润的嘴巴比剑还硬。
颜书亦将好看的纤眉微皱,凝视着季忧:“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是没想到这些事竟然都被你打听着了。”
“我可没有打听,是白夕与你相识,非要说与我听的。”
颜书亦说完之后挺直了柳腰:“盛京城中都在传你与元采薇那个女人两情相悦,我倒是有些迟钝了,宁城县那两日竟没发觉,只顾着记恨某人捏我脸的事。”
季忧听完后咳嗽一声,心说小鉴主的怨气真是直来直去。
之前在宁阳县的时候还采薇姐采薇姐的叫着,现在倒直接的称呼为那个女人了。
颜书亦见他不说话,有些凶萌地开口:“你笑什么笑?”
“没办法,元姑娘天天给我摸脚,你又不给,每次摸到就踢我。”
“你果然喜欢脚,却没想到是谁的都行……”
颜书亦淡淡开口,随后想了想,便居高临下地将雪白的玉足朝前伸来。
季忧愣了一下,心说这样也行,于是一脸正气地伸出手去,结果还没碰到那珠圆玉润的脚趾就被直接踢到了山下。
颜书亦粉着脸看他,目光凶凶地:“你想得美。”
“比斗之事并非是争风吃醋,是因为快到了离院的日子,有许多外院的老人听了内院的撺掇,为了向殿主亲传示好来找我麻烦。”
季忧从山下爬起来,下意识地拍打了两下,随后沿山而上来到她身边。
颜书亦随着他的移动轻抬眼眸:“可你不是好勇斗狠的人。”
季忧点了点头:“的确不是,可谁知他们给钱,这么明显的陷阱我竟然上当了,真是可恶。”
“季忧,你为什么那么爱钱呢?”
“穷怕了,总想着要攒钱娶老婆。”
颜书亦扬起水润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他,半晌后朱唇轻启:“季忧,我想要把剑,一千两银子的那种,但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