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来你当年突然跑去武当山求教太极拳,还把医家的五禽戏给拿了起来,竟然是因为吕慈啊?”
王并本还一脸腹诽地坐在一旁心里调侃俩老头吹牛逼不打草稿。
非液压机压不断的骨头,便是几十年的横练高手都难做到,眼前这老头瘦瘦巴巴的模样,哪里是横练高手该有的样子。
可在听到吕慈的名字后,王并的态度立马就端正起来了,连带身体都忍不住往前靠了不少,脸上不自觉便带上了对偶像故事的渴望。
王子仲在听到吕慈的名字时也是忍不住眉角微跳,显然,饶是以大国手的胸襟也难以对当年那次别开生面的出诊轻易释怀。
连沟通都没沟通,麻袋套在头上扛着就走。
再见到天光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从河北到了山东,一路上那是一刻不停,昼夜兼程,寻常数日乃至月余的行程一日跑完,好悬没给他把胆汁颠簸出来。
要不是认得吕家的家徽,他都以为自己是到了哪个土匪窝子里去了!
“啊……年轻的荒唐事就莫要再提了。”
“倒是你,好的很啊。”
王子仲看向途明,眼里那股子锐利看着怎么也不像个大夫,倒有点当年吕家那群土匪的味道在里面。
只能说,人与人的影响都是相互的,当年在吕家村里那些日子里,被现代化战争打的有点丧气的吕家人被王子仲医好了心病的同时,王子仲也不免沾染了些吕家人的习气。
心理治疗最关键的点在于靠近患者的内心。
而想要靠近内心,最起码要先在行为习惯上与患者贴合,一来二去,吕家人那股子绿林味儿到底还是浸进了骨子里。
途明被王子仲看得心里发虚。
当年途明出问题之前,做为大夫兼好友的王子仲其实是看出过端倪的。
可途明就好像刻意放任自己的问题不断壮大滋长似的,自打王子仲提出要给他诊治一番后便开始刻意避着王子仲。
“我是真没想到啊,我竟然还能跟陆老家主一个待遇。”
“你躲了他六十年,躲了我也得有四十多年了吧。”
“起先你在任上,为了局势稳定不愿意就医,行,可后来你回山里了,我不远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