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时候,你们肯去拦我,这才是真朋友该做啊……”
听到这话,一旁的陆瑾有些黯然地别过了脑袋。
当年太行山之事,本是他离着逮住途明最近的一次。
只要他也前往太行山,就一定能见到途明。
可他不能去……
那场仗,只有愿意站在途明对面的人才有资格参与。
可他是三一门人,而途明是三一门长。
那场仗,谁都可以站在途明对面,唯独三一门人,不行!
陆瑾看到通透。
当年的事,途明真的做的太过了,他几乎要开始践踏异人与普通人之间那条脆弱的界限。
必须有人阻止他!
但决不能是三一门人。
谁也不能支持他。
无论是不是三一门人。
这才是,最令人绝望的啊。
那一刻的途明,成了一座被遗弃的孤岛,要么在风暴中沉没,要么就此滑向被遗忘的远方。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
如今那座孤岛回来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丝毫不曾将当年的那场风暴放在心上。
途明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吕慈的肩膀。
可这一百多岁的老兄弟却愣是一言不发,还是副愧疚不已的模样。
这可就要把途明给逼急了啊。
嘿,堂堂大丈夫,何故做小女儿姿态!
途明单手擒住吕慈,抬手伸向陆瑾。
“师弟!手机给我!”
“我给这老小子拍张照片,你过会儿叫人给吕忠发过去,叫他给我裱起来,留着当传家宝!”
“我想想啊,底下标题就写。”
“《刺猬的眼泪》!对就写这个,嘿,还反抗?师弟快点,你拍你拍,我给你按住了。”
嘶!
这下是一把捅着吕慈的死穴了。
老吕家人这辈子,命,他们可以不要,脸,那是丁点也不能丢!
这要真被人把自己黯然神伤的样子拍下来还裱起来……哦,不,老夫一生威名只怕当场便要烟消云散口牙!!
吕慈的满腔郁气被途明这么一下愣是给吓散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