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事儿事关重大。
徐四无奈,叹了口气道。
“我爹嘴倒是严的很,但架不住那位爷自己漏底儿啊。”
哎呦喂我的途爷啊!
您对您啥身份是丁点没数是吗?
这么大的人了咱能不能有点大局观,您那身份是能搁外头随便撂的吗?
“他说他是陆老爷的师兄,但更多的就没了。”
徐四曾经在公司的网站上查过关于陆瑾的信息,很详细,连对方祖宗十八辈的名字师承都记着,但唯独陆瑾自己的师承却是一片空白。
师承空白,手段非凡,而今又冒出个师兄来,徐四如何不好奇。
但好在,在徐翔几次三番警告下,对这件事的警惕便轻松压过了好奇。
他现在对途明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那是一点都不好奇了,甚至有些后悔知道对方是陆瑾的师兄这个身份。
电话那头的窦乐松了口气。
看来途老爷还是很有数的,只撂了点无关紧要的信息。
三一门虽说如今是人丁凋零,但陆瑾也确实还有这么一两个师兄健在的,谁能保证就一定是途明。
有漏洞就有扯淡的机会啊!
心情轻松起来的窦乐看着手底下已经坨掉的面条,大手一挥,对着包间外头喊道。
“老板,再给我来一碗,加俩蛋!”
“得嘞,稍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