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了。
阿银的体型已经足足比昨日大出一倍,站起身来居然到了她胸口位置。
“醒来时,阿银就这样了。”顾青盏走过来抬手摸了摸阿银的头。
阿银乖觉地垂着头,还在她手心蹭了蹭。
“要是阿银再长下去,怕是没办法跟着坐车了。”
林麓跟着揉了揉它的头,长大的阿银威风凛凛,很唬人,没有了幼时的憨态可掬。
顾青盏轻叹一声:“那也没办法,按照它母兽的体型,它应该还会在长。”
甚至以如今空气中的能量密度,很可能超越它的母兽。
“反正阿银再也抱不起来了,可怜的小阿银,以后只能跟着车跑了。”温染揉着雪貂,语气怎么听怎么酸。
委委屈屈窝在她怀里的雪貂被她揉地炸起毛来。
林麓看了一眼酸了吧唧的温染,懂了。
这是觉得雪貂明明和阿银来自同一个地方,也喂了晶源,结果什么变异都没有。
钟江山道:“事不宜迟,我们也准备离开吧。”
他用卫星电话也联系不上少校,心中迫切想快些赶回军营。
林麓想了想,走到那几个女人面前:“我们要走了,你们也考虑考虑接下来要去哪里吧。地上这些水和压缩饼干留给你们,要藏好。”
压缩饼干是林麓从她们包里拿出来的,她们只能护她们一时,护不了一世。
做到这一步已是仁至义尽。
抱着女儿的女人抿抿唇,朝着她们几人鞠了一躬。
“谢谢阿姨。”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林麓。
林麓怜悯地摸摸她的头:“努力活下去吧。”
……
重新回到路面,才发觉地砖缝隙里钻出来的野草已经没过了人的小腿,精心修葺过的树木疯了一样生长,到处都是破损的建筑碎片。
有人开始砸毁店铺,去里面搜寻洗劫。
昨日这座城市还井然有序,安全而干净,想到这点,众人不由得唏嘘。
林麓随手捡了根铁棍为众人开路,钟江山带着陆川断后。
阿银就走在她们身侧,有路人看到阿银就吓得远远躲开,不敢靠近。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