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还从姬兆阳身上感受到了浓郁的人道气运眷顾，甚至比夏韵秋登临帝位之前更加纯正。
这其中固然有此界人道依旧处于巅峰所带来的差异，但也足以证明姬兆阳得到过某种机遇，已经具备了成为大胤储君的能力。
“可惜了。”
沈渊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遗憾之色。
若是胜在其他时代，姬兆阳绝对有资格一争大胤人皇之位，坐上玄黄界至尊的宝座。
只可惜大胤人皇数十年之后便会绝天地通，至此大胤皇朝数万载传承会因为绝天地通所带来的反噬在灵气枯竭时代坍塌，最终时间会将一切彻底掩埋。
在沈渊所知晓的历史之中，绝天地通的大胤人皇便是最后一位真正人皇，姬兆阳虽然天资不凡却也没有真正登临人皇之位。
大胤崩塌的乱象足足持续了三千载，直到下一个灵气潮汐时代到来，才有人道王朝建立，平定了三千载的动乱。
收起心头纷乱的思绪，沈渊看向眼前的姬兆阳，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容。
“自玄黄玲珑塔试炼之后，三皇子殿下短短三年时间便能够消除境界提升的后患，得到人道气运眷顾，恐怕距离储君之位也不远了。”
姬兆阳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底有些震惊沈渊竟然一眼看出来了他的底细。
单纯的境界稳固也就罢了，可他身怀大胤皇子之位，可镇压自身人道气运，在这种情况下沈渊都能一言道出他受人道气运眷顾，足以见得对方的可怕。
心中更加提起了几分重视，姬兆阳笑道：
“能够得到人道气运眷顾，还是多亏了沈道子之前所赠送的玄黄玲珑塔赐福。
不过我这点进境跟沈道子比起来，却远远算不得什么。”
话语间，姬兆阳看向沈渊的眼神中充满感慨。
要知道在玄黄玲珑塔初次见面之时，沈渊不过是区区一个练气后期的小修士，根本不曾被他们放在眼中。
结果破试炼、斩炼虚名传天下，在这三年之后修为更是一步登天踏入了炼神之境。
修为的进境倒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对方能以炼神之身斩杀巨岳神尊。
不管这背后究竟动用了何等手段，都足以见得沈渊实力之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