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源到底是他自己亲身所为，还是落云宗高层暗中造势的结果。
本应是一条直线的历史，在他的干涉之下化作了一个个扭曲的莫比乌斯环，传说之始与万载之后的时空在此刻首尾相连。
想到这里，沈渊视线看向了自己眼前的系统界面。
这一切的因果，似乎都是因为系统奖励那一枚天元密令所导致的。
沈渊甚至无法判断这到底是系统有意而为之，还是单纯是一个巧合。
目光略过支线任务界面上的文字，沈渊心中思绪起伏。
就在刚刚系统颁布任务之时，他隐约感觉到系统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在自己迟到万载时光之后，系统的逻辑似乎依旧停留在万载之前，呈现出一种公式化的呆板循环，自我逻辑矛盾的bug层出不穷，被沈渊戏称为人工智障。
也正是因为系统本身的bug，才使得沈渊能够轻易完成隐藏任务。
而现在系统在这玄黄玲珑塔之前如此巧合地触发支线任务，让沈渊隐约感觉到系统多了一份智能之感。
就好像跨越的万载时光让系统本身陷入扭曲混乱的逻辑恢复了正常，它不再是之前那个死板的人工智障系统。
这对本就不熟悉这万载变化的沈渊而言，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因为他早就隐约察觉到人工智障系统背后是一个大坑，只不过自己穿越晚了一万年成功卡了个bug才能轻易占到便宜。
系统回归正常所给出的支线任务，让他陷入了几分犹豫。
“万载之后的传说，人工智障系统给出的支线任务，都在引导着我登上玄黄玲珑塔顶端。
若是我放弃这个支线任务，传说是否会流传下去？人工智障系统是否会受到其他影响？”
沈渊心中思绪起伏不定，视线最终却落在了奖励未知四个字上。
“支线任务给出的奖励一般都不受系统的影响，例如之前一次支线任务给出的拜师礼，是容成大玉天那位宫老祖亲自准备的。
如果不出意外，这一次支线任务也应当是如此。
与登上玄黄玲珑塔有关，难道奖励是成为玄黄玲珑塔宿主？又或者说与那枚将我送入珍珑小世界的天元密令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