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把脑袋转过去。
滕哈赫两只眼睛眯着，似乎是在看着球场上训练的球员，但大概率注意力已经飘走了。
“埃里克？”
“oh！”
滕哈赫摇摇头，突然说道：“我最近在研究中国的一些东西，youtube上很多有意思的视频”
“中国？”
“你不知道中国吗，就是to的家乡”
“我当然知道，但你为什么要研究中国的东西？”
范德加赫觉得滕哈赫有点奇怪，但滕哈赫本人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是奇怪的。
“出色的教练应该主动去了解他的球员，这是我一直强调的。不过……米歇尔，中国确实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他们有些人可以用法力从山上跳下来，但是不会受伤”
滕哈赫看向基地远处的一座小山：“你说to从山上跳下来会受伤吗？”
“……”
范德加赫顺着滕哈赫目光的方向看过去：“嘶……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吧”
“应该不是每个中国人都可以从山上跳下来的。对了埃里克，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情”
说着，范德加赫把手里的笔记本展示在滕哈赫面前。
“虽然一开始练点球的时候不是很顺利，但现在to的点球成功率已经是我们全队最高的了”
“wow”
滕哈赫嘴角露出了笑容：“比马库斯和兹拉坦（伊布）他们都高吗？”
“比马库斯高，没有兹拉坦高，但你也知道的，兹拉坦现在根本没办法踢球，所以to就是我们能用的球员里面点球成功率最高的”
范德加赫看着滕哈赫的眼睛：“他的进步速度真的很快”
“当然”
滕哈赫耸耸肩：“我不会做没有意义的转会，没有意义的转会只会坑害俱乐部的钱财”
“但是！”
啪的一下，范德加赫盖上了自己的笔记本：“还有一个问题，to是这赛季刚转会过来的，你直接让他当第一点球手，其他球员有意见的话怎么办？”
范德加赫考虑的很周到。
第一点球手和球队队长一样，都是非常重要的职位。
曼联队内